最近回坑了的名这一对cp,看了许多神仙太太的文,以及恶补了漫画中的名的对手戏,开始准备在坑里常住了。
回想我入坑的时候还是2018年,那时候我大四,正在准备找工作中,看了第五季“没有扭曲的世界”那一集,让原本嗑名夏的我一脚踏进了的名的世界。如今已过去六年了,在准备辞职然后找工作中又回到这对cp坑里,这是一种怎样的命运啊(笑)
原本只是反复品第八集就已经让我嗑的不行(毕竟少年名取在河边看的场那一段真的太有明白暗恋终究无疾而终但心又无法抑制向他靠近的感觉了),但三春家和依代之乡篇简直想过年一样,让人吃饱喝足(笑),越来越觉得的名是官配了(但如果是官配了,我反而失去了嗑的兴趣了,毕竟我嗑就是那种不言自明,但偏偏就是“不言”的感觉。同人不就是挖掘冰山之下的东西吗(笑))
绿川老师在后记里写到的名那种微妙又美妙的关系时,有一句特别戳到我。“哪怕在担心对方,另一方恐怕也会说:'你有什么资格说'。”与其说另一方会如此傲娇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如说双方都因为身份的原因找不到去关心对方的“位置”。“我是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关心你呢”名取会这么想,的场或许也会这么想。
归根究底,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来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的场在夏目面前说他和名取的关系是“故交”(“和你相比,我们算是老交情了”,在夏目面前的场有时候好像特别想要将他和名取的关系与夏目和名取的关系比较一番,在同人的世界,或许可以称之为吃醋)但是仅仅“故交”一词根本不足以概括他们之间的关系。“故交”指的就是“老朋友”,但如果拘泥于文字的话,恐怕难以体会这个词给同人女带来多大的冲击。“故交”里面隐含着的巨大的时间力量以及那种萦绕在心头的遗憾与不甘足以让同人的空间变得无限大。
名取是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呢?他是否也是以“故交”的态度看待他和的场的关系呢?少年时期的他们当然可以称作是朋友,一起除妖,一起躲在桌子下吃蛋糕,但名取明确地说了,“他无法跟他看相同的世界,他们所要走的路不同。”少年的场意气风发,自信无畏,是个绝对的领导者,名取或许被这种领导者的气质所吸引,或许是因为在他孤独的成长过程中,没有能与他看到同样风景的人。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同一个世界的同龄人,名取自然是十分珍视的。但在相处的过程中,名取明白他和的场的不同,不管是对待妖怪还是对待家族,这也是为什么名取会在河边默默看的场时说:“好像对什么感到失望。”我想他可能是面对这珍贵的,但又无法长久的情感感到遗憾和落寞罢,出现的可见之人,但二人却是殊途。
少年时期的名取相对的场是处于一个弱势地位的。踏进除妖人圈子,在找到归属之后,作为落魄名门的后人,他内心可能隐约会有焦虑,会有急于证明自己的想法,他想要去除掉那三只角的妖怪可能就是出于这样的心理。反观成年名取对夏目家长式的关怀,生怕他陷入什么危险之中,他可能忘记了当初那个敢一个人去除大妖怪的自己(笑)在少年的场面前,名取自是不愿意示弱的,的场指点他术法,名取拒绝,但随即又在心里明白的场的好意(虽然的场的嘴是真不会说话)。正因为他明白的场的强大,所以他更想在的场面前证明自己,而不是暴露自己的短板。(少年的名简直就是青春恋爱漫啊)
在三春家这个篇章里,让我看到了成年的场柔软的部分,原来他并不是无所不能,无坚不摧,有时他也可能生活在一个摇晃不定的世界里。一起吃枇杷的画面,又将少年的场细腻的部分展现出来,原来看似粗线条,说话直白的少年的场会在意同行的名取吃枇杷的感受。不知道名取有没有感受到的场的这份细腻呢,在漫画中好像没有太多的刻画名取对依岛家枇杷的记忆。三春家篇章中的场落寞的背影,名取说出口的那一句“只要不是一个人背负”,这两人的关系远不止“故交”这么简单。不过虽然名取向的场伸出了手,的场也可能会像三春政清一样为了不将自己所珍视的友人拉入漩涡中而拒绝名取的好意吧。
如果说少年篇中的场更多展现他引领者的角色特质,那么在依代之乡中名取则是一个能让的场时刻绷紧的精神状态稍稍缓和下来的人。在成为家主之后,作为的场的一面需要无限被放大,而作为静司的一面则需要小心的隐藏。的场渴望力量,他渴望的是守护家族的强大力量,同时他又有点自毁倾向(这一点名取也有,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中名取被妖怪附身时的精神状态也似乎有点自毁倾向),为达目的不惜牺牲自己。的场想要木偶人为他所用,在名取劝阻之后有些不情愿地放弃了,虽然他曾说过“决不轻饶妨碍他的人”,但名取不就是经常来妨碍他的人吗,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名取(笑)。其实我觉得,的场之所以在面对名取三番五次的妨碍之后,仍然选择“宽宏大量”,抛开同人滤镜不谈,其实在的场心中某个角落,是认同名取的做法的。的场一直在做为了家族“正确”的事,此时的立场是从“家族”出发的,但世界上还有很多种立场,很多出发点,的场不会去否认,相反他也能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像他一般凡事要为家族考虑的。
在我看来,的场这个人物的魅力在于他强大,但又无法不强大。天生的妖力强大,既是礼物,也是诅咒,生在强大的的场家,既是幸运,又是不幸。但我想如果如果的场知道我对他的评价,可能会为之一哂,毕竟他是会在摇晃的世界里不断地重塑世界的人,当然名取也一样。一开始,我对《夏目友人帐》中的人物都抱有同情,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待他们,但其实他们根本不需要,因为其中的每个人物都在徘徊中坚定地走自己的路。
当然这篇并不是严肃的分析帖,也算不上什么分析帖,只是我一个人的碎碎念,关于的名的关系,我远没有讲清。事实上,我觉得的名的关系很像李商隐诗句中所描绘的那样,“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份感情在当时就已经迷蒙不清,很让人感伤,但又无限美好。这种审美情趣还挺适合的。